第37节(1 / 3)
我说:“我靠,不会吧。”
“等我的电话,先不要出来。”说完这一句,徐横舟的电话就挂了。
我在柜子前石化了几秒,大妈还很关心地问我:“你没事吧?”
我连忙摇头,“没事,没事。”
大妈穿好衣服的时候,我还在磨磨蹭蹭穿裤子,大妈说:“我先走了啊。”我和她笑着说再见,等她一走,我就一屁股坐在了更衣室的长凳上。
这一坐就坐了快半个小时。
我给徐横舟发信息,“他们还在外面?”
他说:“还在。”
“他们在搞什么啊?”我着急了。
“聊天,喝茶。”
我只能继续等。又等了快二十分钟,才接到徐横舟的命令,“赶紧出来,直接去外面等我。”
我拎着衣服从洗浴城逃了出来,到了街上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,过了几分钟看见徐横舟也从三温暖出来了,他走到他的车旁,四处张望着。我给他打电话,报我的位置,他扭头找了一会儿,才在一个广告牌后面找到了我。
“你怎么跑哪儿去了?”他还在笑我。
我生怕王老师他们也从洗浴城出来了,催他,“你赶紧开车,我们逃跑吧。”
几分钟以后我们已经在逃回工地的路上了。风驰电掣半个多小时,我们已经回到了工地附近的大坝上,到了去往工地的岔路口,徐横舟没有拐下去,而是又把车往前开了一点,然后他才停住了。
我知道他的意思,这样王老师他们回来的话,也不会看见我们了。
直到这时候,我们才觉得这件事情很好笑。
“搞得和偷情一样。”我说了一句。
徐横舟还是笑,笑着笑着就说:“怎么每次和你在一起,都有这么多状况。”
我说:“有吗?”
他笑着看我,“你自己想一想。”
说完不等我想,就吻了上来。
这是距离那一次在他爸爸家门口的那个吻之后,他又一次主动吻我。这次我就感觉他热烈多了,抱我抱得很紧。我们应该吻了很久。空气中一直有江风的味道,远处的水利工地还在施工,不知道是什么机械的声音,一直哐哐地响,我们就在这种间隔的哐哐声中,一直吻着。
然后又出现了突发状况。
突然我们就听见了说话声音,当很清晰的笑闹声传到我们耳中的时候,我们立刻就分开了。然后就听见一个男生的声音,在二、三十米远的地方喊着:“咦,那不是徐老师的车子么,怎么在这里停着?”
我心里想着,坏了,这下躲都来不及了。徐横舟毕竟是老师,我是学生,在工地这样的地方,师生恋被人抓住了还是不好。看了看这边没人,我差点都想跳下车逃跑了。
徐横舟好像知道我的想法似的,拉了我一把,说:“你到后面躲起来。”
我连忙跨到后面,躲在了椅子后面。
他把车窗一锁,就下了车。
我在车上就听见他和几个男生说话,几个男生大概喝了点酒,都有点兴奋,大声问他:“徐老师,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?”
“吹吹风。”
“你一个人吹风,有啥意思啊?”
“吹风还要啥意思,你们是不是喝了酒,不要走远了。”
至少十分钟以后,警报才解除了。等那几个学生走远了,徐横舟才又上了车。我在后排直起腰,两个人都有点无语,对看一眼都扭头笑了起来。不敢大笑,只敢扑哧扑哧笑。
我说:“好像突发状况真的很多啊。”
徐横舟笑着说:“你还不过来?”
我说:“万一那些学生再回过来呢?”
他说:“暂时不会了,你看他们走哪去了。”
我又从那个空挡里往前面钻,腿一迈过去,徐横舟一拉,我就跌在了他怀里。只能说他这辆德国造的车驾驶位还是很宽松的,他抱着我,也没觉得挤。我坐在他腿上,明明我是很大的一堆,但在他怀里,我却感觉自己像个婴儿。徐横舟又吻我,对我说:“等回了申城,我们就不用躲来躲去了。”
事后想起那一天,我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遗憾,幸亏是在大坝上,要是在宾馆的话,那一天我们俩肯定就差枪走火了。最后到底是徐老师吃了我,还是我吃了徐老师,这种事情,真的很难说。
作者有话要说:甜一甜再开虐吧,但是谁知道呢,上次也说要虐一下,结果还是甜了。走着瞧吧。
感谢三个小伙伴,多谢。 ☆、
五一以后,我们的发掘工作就陆陆续续结束了,随后的工作,就转入了室内整理。整理工作其实平时也断断续续一直在做,但之前基本都是个人做个人的,到了这个时候,就是几个人一组,编写相邻的小组报告。
一周以后,这次野外考古正式宣布结束。出土文物都交给了参与这次发掘的当地文管所,整体发掘报告会由主持这次发掘的老师和其他人负责编写。学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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