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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8)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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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了。

两个保镖此时很想握住高恙的手,说一句:理解万岁!

我要是二位啊,我就装死。高恙仿佛是个聊家长里短的大爷,讨论一下谁家怎么怎么地了,然后站在上帝视角高谈阔论,这多省心啊是吧,最好来个人把我劈晕了,这样都不用装,心安理得地眼不见心不虚,完事让他们父子俩闹去呗,没准儿人家隔天就好了,你们要是打了少爷那才叫里外不是人呢。

太有道理了!

两个保镖被他这番话说得心窝子热烘烘的,把他们这些年受的难为都给烘了出来,感动、委屈、辛苦各种复杂的情绪一股脑涌上心头,差点没哭了。

呦,时间不早了,你们老板午休吧,估计该醒了,我得救人去了。高恙站起来拍拍屁股,二位怎么说,是演一段,还是我帮你们晕过去?

保镖:

还是晕吧,晕了不亏心,不过我这手上没数,怕一下打不晕你们还得遭二次罪。高恙从背包里拿出一根电棍,我带了工具。

保镖:

时轻正在睡午觉,他上午睡到十一点,起来吃了饭又睡,因为这几天缺觉,他得好好补补。

房间里并不像顾朝形容的那样只有一张床,三楼原本是他的室内游乐场小时候他爸妈没时间陪他出去玩,就在家给他造了一个小型游乐场。

虽然可玩的东西挺多的,但时轻很快就玩腻了,后来他上了学,这地方就搁置了,因为他爸妈觉得他已经过了玩的年纪,该进书房了。

可人就是这么奇怪,该玩的时候不想玩,不让玩的时候他又总想上来玩。

有次他写作业写的无聊,就跑上来玩了一会儿,然后他就被他爸关在这里玩了三天。

从此,三楼存在的意义,除了作为他乏善可陈的短暂童年的证据之外,就是作为惩罚的小黑屋。

不过待在这里并不压抑,并且还挺享受,有吃有喝想睡就睡,除了没网,简直是人间天堂。

时轻这一觉睡得特别好,他梦见自己躺在大草原上,天高云阔,身心舒展,并且还有很好听的鸟叫声,悦耳动听。

睡醒的时候能听见鸟叫声非常惬意,他在床上伸了个惬意的懒腰,一边琢磨着下午玩点什么打发时间等等,不对

鸟叫声到底是梦里的还是梦外的,怎么还在叫?

他在床上愣了一会儿,鸟叫声并没有再出现,那估计是睡醒之前的梦境太逼真了,他当成了现实。

又伸了个懒腰,胳膊撑着床慢腾腾坐起来,还没坐稳的,小阳台的门忽然吧嗒一声,然后一声鸟叫声顺着风吹向了他光溜溜的后脑勺。

他打了个激灵,胳膊一软,又载回了床上。

小轻轻,起来私奔噗

时轻:

作者有话要说:  我长发及腰的媳妇儿呢!

未遂

高恙已经对着他的发型笑了两分钟。

时轻就保持四仰八叉的姿势躺床上看着他笑了两分钟。

谁能告诉他,现在是做梦还是做梦,为什么高恙会出现在这里?

他不是阳台传话,告诉高恙他们协议终止了吗?

或者说,哪怕协议不终止,他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啊。首先他们俩关系没到这份上,高恙犯不着跑来掺合,再者他们家三楼并不好爬,一层二层都是落地窗,每天都有专人擦,擦得干净光滑,苍蝇爬上来都劈叉。

从小到大时轻不知道试过多少次,都很难徒手爬上爬下,但凡能行,他也用不着孟阳递绳子。

你怎么来了?这实在太让人意外了,时轻现在心情有点复杂。

但这复杂的情绪很快就被这人抖动的肩膀抖没了,他爬起来,抓起枕头丢向还在笑的高恙,压着声说,你他妈笑死得了!

高恙接住抱枕,极力忍着不想再笑,但只要一看见时轻那颗狗啃的一样光溜溜的头就笑得浑身发抖。

时轻本来本来已经不想他那该死的破发型了,被这货一招,又开始郁闷。

其实剪头发他没什么意见,接起来的头发好看是好看,但太不方便了,洗头发烦吹头发烦睡觉还老缠着脖子,就算他爸不逼着他也想拆了。

但他没想到那两个保镖手残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,几剪子下去,给他造出个爱因斯坦发型,他实在无法直视,就让保镖给他剃短点。

剃头推子总能剃齐整了吧,这玩意儿也没什么技术含量,谁知道保镖年纪轻轻就得了帕金森,手那叫一个抖,给他剃得一块短一块长的,活像在他脑袋上刨坑。

那剃平头总行了吧,找个梳子笔着,总不至于再刨坑吧?

时轻也算豁出去了,反正他知道自己脑袋圆,脸好看,平头也照样能驾驭,于是就悔不当初地把脑袋上最后一寸地交给了保镖。

保镖是个干大事的,用梳子笔着竟然还剃秃了一撮,就在后脑勺,虽然不大,但丑得很有存在感。

非要形容一下的话,大约就跟一块草坪被除草机削了一块差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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