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节(1 / 2)
“是啊,王潇他们又没车,石老板送他们去了。哦对了,王潇家人让我先替他们感谢感谢你们俩!”
蒋逊说:“你才是救人的人。”
阿崇笑道:“你别谦虚了啊。”
蒋逊想起今天贺川没有回答的问题,她问:“对了,你真是医生?哪个科的啊?”
阿崇说:“你这是多瞧不起我啊!”他看向贺川,“你来证明证明,我是不是医生!”
贺川笑着:“谁说你不是了?”
阿崇说:“要知道你念书那会儿在学校搞卫生,鼻子撞了玻璃,磕出了一条疤,也是我后来给你治好的。”
贺川说:“用不着你提醒我。”
贺川坐在副驾,蒋逊闻言,侧头瞟了一眼,没见他鼻子上有疤痕。
阿崇说:“怎么样,我水平不是盖的吧?”
蒋逊问:“你是骨科医生?”
贺川笑着替人回答:“差不多,他偶尔也要替人削削骨。”
蒋逊不解:“嗯?”
“我是整形外科大夫啊,整形外科!”阿崇强调,“我前几年还去韩国进修过!”
蒋逊:“……”
贺川乐道:“还是公费,下次别忘记提!”
“听你语气,你这摆明了是瞧不起我,过河拆桥!”阿崇贴着前面的椅子,对蒋逊说,“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?”
蒋逊说:“不知道。”
“他是暴发户啊!”阿崇大嘴巴地说,“他们家当年有一大片地,后来全卖了人,家里得了一栋楼房,楼滚楼,发大财,典型的暴发户!跟你们家还挺像!”
车里静了会儿,阿崇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嘴快,有些讪讪。
蒋逊说:“你还挺八卦。”
“我那是不小心听来的。”阿崇说瞎话。
蒋逊笑了笑:“我们家跟别人家可不像,别人是楼滚楼发大财,我们家是家破人亡。”
贺川看了眼蒋逊,没吭声。
阿崇安慰:“你那爹太渣了,你是好的。”
蒋逊冷笑,轻轻地说了声:“是么。”
贺川想起那天他问:
你心很脏么?
蒋逊想了会儿,低着声说:
不太干净。
当时的语气就跟现在一样,凉薄的,自嘲的。
车里太静,贺川问:“那你是干什么的?”
蒋逊说:“给你们开车的啊。”
贺川哼了声。
阿崇又活络起来:“你不够意思啊,我们都跟你交代了,你还不透露点儿!你那开车水平,连傻子都看出来了!”
蒋逊笑道:“嗯,连你都看出来了。”
吃完饭,大家都累了,车直接开回别墅。
阿崇泡了会儿浴缸,又玩了会儿手机,无所事事,他下楼拿了两罐啤酒。
到了贺川房门口,他停了停,犹豫了一会儿,推了门进去。
贺川又冲了一个澡,刚围着浴巾走出洗手间,斜眼看了眼阿崇,说:“做贼呢?”
阿崇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坐,抛了罐啤酒给他:“一起喝一杯。”
贺川接住啤酒,把它扔到了床上,又走到了衣柜前。
阿崇喝了一口啤酒,说:“诶,怎么才半天功夫,我觉得你和那女的又有点儿不一样了?
贺川随口问:“哪里不一样?”
阿崇想了想,说:“我先想个形容词。”
贺川问:“那什么叫‘又’?”
阿崇说:“昨天晚上,我发现你们说话熟了不少。”
贺川说:“是么。”
昨天下午他占了蒋逊的位置,带着她飙车,她指挥他操作,冷静又果断,她对他说“你不如我”,他让她狠狠地畅快了一次,他问她怎么样,她的回答是“嗯”,调调像个餍足的小女人。
阿崇说:“今天早上你陪着她。”
贺川说:“我陪着她?嗬!”
“她过来的时候你刚准备下去拿罐啤酒,我让你顺便给她开个门,结果你一去不回。”
贺川想起今天早上,她走在雪地里,蹲在雪地上,他看见她捧起第一棵笋,他说他热,她没恼羞,他故意说打炮,她撩了他。
贺川哼了声。
阿崇终于想到了形容词:“今天你们更亲热。”
是亲热了,他拉了她的手,她给他拉了两次。
贺川翻出一件睡袍,披到了身上。
阿崇说:“你前两天怎么说来着,逗她玩儿是不是?现在呢?”
贺川说:“你闲得慌?”
“是有点儿。”
贺川说:“管我头上来了?”
“我哪敢管你啊!”阿崇晃了晃啤酒,说,“还是那句话,你给个准话呗。”
贺川笑了声:“怎么,要追她?”
“啊,是啊。”
贺川拿起床上的啤酒,掰了下拉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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