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人纵容和理解那些难过。于黎至清而言,难过不过是软弱的表现罢了。
“徐彪是个粗人,他的话你莫要放在心上。”穆谦见他眼神有些黯淡,忍不住劝慰起来。
“无妨。”几分自嘲之色爬上黎至清的嘴角,方才软弱的姿态一闪而过,“再难听的话,黎某都听过。”